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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后那颗红点,越发鲜艳,仿佛要滴出血来。
康王慢慢摇着蒲扇,俯视着他冷汗淋漓、青筋跳动的样子。
“这滋味,楼大人不会忘了吧?”
剧痛从五脏六腑袭来,楼晏好不容易熬过一波,抬头看着他,轻声道:“陛下,从不曾这样待我……”
康王笑了笑:“所以,你就这样待他?”
楼晏咬紧了牙关,目光凌厉起来:“不错!陛下虽叫我吃下此药,却从未胁迫于我,所以我愿意帮他。”
这话……
康王眯起了眼。
“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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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滋味,楼大人不会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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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笑了笑:“所以,你就这样待他?”
楼晏咬紧了牙关,目光凌厉起来:“不错!陛下虽叫我吃下此药,却从未胁迫于我,所以我愿意帮他。”
这话……
康王眯起了眼。
“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