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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
“你听谁说的？”
她又垂下了头。
“月月和我讲的，他说他妈妈给她送到姥姥家好几天没去接她回家，因为她爸妈离婚了，她妈妈必须赚钱就没时间陪她了。”
我抿了抿唇，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离婚这件事，我想和女儿说，但她太小了，我怕她不能理解。
“爸爸你要是和妈妈分开了，我和谁一起生活啊，月月说，她爸爸妈妈分开了，她就和姥姥姥爷一起生活，她可想妈妈了。”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收紧，试探着问女儿。
“那你想和谁一起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