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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顾唯的话，我惊问：“你喜欢她？”
“她是我的长辈，我的师父，要不是她的话，我会死在顾家那个肮脏的角落里。”
“你……你活了多久？”我问道。
闻言，他笑了起来：“这辈子只活了三十年。”
听到这话，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到底是顾唯还是顾清河？”
“我既是顾唯，又是顾清河。”
说到这，他朝我说：“当初为了救我的师父，我耗尽了自己所有的修为，但就算是那样，也只能把她的魂魄放到养魂玉里面，然后布上阵法保护她，而我自己把属于顾清风的记忆封存起来，然后投胎到了外界的顾家。”
“我在顾家留下了线索，顾唯顺着线索寻找到了我安放记忆的地方，之后，我既是顾清风，又是顾唯。”
说到这，他看向我说：“就像你一样，既是夏侯樱又是叶晚晴，而乔景晨与乔良又是一个人。”
“我从不觉得自己跟夏侯樱是一个人，我没有属于她的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