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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祝迎安忍不住地开了口，“麻烦你了。”
“外婆一把年纪了，你指望她老人家送你？”
顾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冷声开口道：“你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还怎么照顾外婆。”
祝迎安听着顾扬似是责怪的声音，不敢首视他的眼睛：“对不起。”
“你……”还以为祝迎安会反驳几句，结果上来就是道歉，这倒把顾扬都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几秒钟后才开口，“你和我道什么歉，我们己经没关系了。”
“……我知道。”
许久，祝迎安才缓缓抬起头，顾扬见他眼眶红了，心里虽想着让自己态度好些，但话到嘴边又成了：“当初是你追的我，也是你提的分手，从始至终，我都被你牵着鼻子走，现在倒显的是我欺负了你。”
“不是……”祝迎安想解释，却无从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