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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商业机密，我无可奉告。”
“我们辉瑞的确是准备和药神集团合作。”
“但具体的合作内容，暂时不方便对外公开，还请各位谅解！”
面对这个诸多问题，张闻资的回答也很简单。
当然，他本来就没有达成合作，也就没有办法不简单。
但辉瑞的出价，被苏泽一口回绝，这是绝对不能对外公布的。
不单单会让其他竞争对手知道辉瑞的底牌，同时也会对辉瑞造成负面影响，从而导致股价的波动。
因此，他只能表示无可奉告，仅仅只是透露了双方有合作的意向。
这句话就是模棱两可，根本都算不上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