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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知晓了,可儿臣不解,那么立太子可问赵家何人可为储君,问父皇何人可为继承,问百姓何人可为未来新君。你们这些大臣在这里吵什么?难道是立你等之储君不成?”曹晟慢慢说道,随着语言的推移声音也越来越高,最后变成大喝。
众官大惊,慌忙跪拜道:“臣等不敢。”
“不敢?你们在这各抒己见,独不曾问我父皇心属哪位皇子,圣人云,知子莫若父,可有听过此言?为臣之道以今日晟来,已没有任何痕迹可言。我先祖曹彬公家训云,为人臣子当知上意,为君分忧,有不妥之处,当指出以谏君上,呵呵,你们在干嘛?
你们在君前吵闹,独不曾问宗正寺礼法如何规范,是立长还是立贤,或者其他选项。
你们争论要点五花八门,独不曾为万民着想,为天下思维,哈哈哈,晟只能以为你们是想立你们的心仪储君,一旦不合你们之意,便要这么吵闹下去是吗?他日有资本是不是想要按自己心意来呢?还是等外敌入侵,便行心仪之事?”曹晟不给他们机会,开始大声演说,还有点疼的屁屁扭来扭去很是滑稽。
“臣不敢,驸马怎可如此猜测我等。”大小蔡党答道。
“驸马请慎言。”清流也躬身道。
“驸马不可乱言,然驸马之言各位爱卿以为如何?”徽宗此刻脸色掩藏不住的欣喜,大快人心,这些文臣让朕憋屈了这么多年,一不如意,就长篇大论,一会一个子曰,说的朕真想当个昏君,杀之了事,但是这事连蔡京都不肯,真是气死朕了,今天晟儿终于让朕出了一口气,痛快,待会找师师嘚瑟去。
“臣等有罪,”众官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