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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惊月素来一杯酒下去,人就介乎于理智和疯子之间,醉倒不曾醉,意识也是清醒的,不过是言语行为间太过于随心,讲出来的话也多半介于真心和假意之间,就像着和楼下舞娘逢场作戏一般,做不得数的。
即便如此,空气里也被这酒气润湿了,朦胧暧昧的气氛上来了,映着沈远风面上也多了几分桃粉。
“韩惊月,你可还记得我”
不知是不是酒气氤氲的,明晃晃的灯罩子衬着,却也显出几分朦胧的意思来。
元麒和冯子英总结出来韩惊月有个毛病,喝了酒之后就喜欢调戏人,喜欢说混账话,不管男女都统一进行言语上的调戏。
韩惊月当下意识清醒,说出来的话却偏偏想着胡闹,“记得的,小时候,你救过我。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流之哥哥。”大理寺少卿嫡次子沈远凤,字流之。
末尾的“流之哥哥”四个字被她咬的重,娇软的声音从红润的嘴唇间流出,湿润的嘴唇轻轻嘟着,不曾抹口脂却看起来如此诱人,引得人想,想
不能在看下去了,沈远风僵硬地转开视线,说出话来嗓子都不觉哑了几分,“这几年你都这样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