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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有些人正发呆着呢。”南墨笑开,转瞬笑意渐收,“不过到底是成长了,以往,可都是你率先砸人的。”
他们自小长大,她幼时看不惯他见谁都笑面相迎的性子,一下雪便出其不意的与他打场雪仗。
不过她下手可狠多了,径自朝着脖颈里砸呢。
叶绾绾也想到了过往,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那时顽劣不懂事嘛。”
顽劣不懂事,她对自己过往的全数评说。
南墨本温和的神色收紧了几分,许久才道:“怎的妄自菲薄?我倒觉得过往活泼些好。”
叶绾绾一僵,总觉得南墨今日有些不同,只得打哈哈道:“听说南大哥秋闱一举夺魁,如今已经进了翰林院,还没恭喜你呢……不知南大哥来找我所为何事?”
“晚晚。”南墨声音微低,“……这般笑的太过勉强,都不好看了。”
她以往,开心便是开心,不悦就是不悦,从不会这般。
叶绾绾一僵,勾唇勉强一笑:“哪儿不好看?芍药今晨还说我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