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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面她还是问了问，“那个，我看到那个女人扔了照片出来，那个照片是你提供的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个直觉，这照片是楚杉提供的，直觉就觉得他这个人心思慎密，不打无把握的仗。
楚杉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的？”
罗蔓青移开了目光，“就随便猜的。”
楚杉点了点头，“那个元配根本就没有那个证据的意识，她原先也是有所察觉丈夫跟之前小保姆有猫腻，这会儿一听原来的小保姆在南风路了开店，她马上就断定是她丈夫出的钱。就打算这样带人打上门去，我给她寄了照片，她才有这个意识。”
罗蔓青没忍住抬了抬眼，好奇道：“你这是请了什么人帮忙拍的？难道是侦探不成？花了不少钱吧？”
楚杉道：“倒没有，拜托了一个朋友，他跟踪了朱小杏几天，才拍到了那些照片。”
“我听人说，有张照片还是在室内的呢，都拍到没穿衣服的，你朋友这么厉害？”这会儿可不同后世，没有什么“长枪短炮”，普通照相机拍一下还有闪光灯呢，这应该不是普通照相机，然后有这样的照相机，又有这样的偷拍技术，所以说这个朋友肯定是不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