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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凌乔涵先是一愣，然后问。
古念回答，“我听心唯说，那天你听到了我和妈咪的话，我其实没有那个意思，我当时只是……”
愣了几秒，才明白古念说的是哪天，哪些话，凌乔涵顿了一下，然后道：“哦，你说那件事啊。我当时是听到了，你不用和我道歉。”
“其实你说得并没有错啊，我那个时候是真的挺不懂事的。如果没听到你说，我依旧是那么自私呢。”
“自私？”古念看着凌乔涵，脸色微微有些不太好看。
“嗯。”凌乔涵点了点头，“我啊不过是仗着妈咪和慕阿姨之间关系好，那么一再地无理要求慕阿姨把我给安排到你的身边。而你呢，碍于慕阿姨和我妈咪的关系，不得不照顾我。其实，我挺不知好歹的……”
古念真的没想到，凌乔涵竟然会这么地想她自己，急切地打断她，“没有，你没有自私，没有不知好歹。”
凌乔涵看了他一眼，笑了，“你不用再哄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古念张嘴想说什么，这个时候，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
凌乔涵带着笑，大口大口地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