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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其实慕念安对这一切……也是茫然的。
她并没有一早就知道，慕以言对她的心思和情意。
“我，”慕念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爸，妈，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
“嗯。”她点点头。
“好一个……无话可说。”慕迟曜竟是笑了，“那我问你，念安，如果现在我和你妈，根本不会同意你和慕以言的事情，你要怎么办？”
慕以言听到他这么问，下意识的就要替慕念安回答。
慕迟曜一个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我在问慕念安的，你，不要说话。”
“爸，有什么问题，你还是问我，冲着我来。”
“我并没有要冲着谁。”慕迟曜的语气，很是从容，“只是感情这回事，从来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爱情这一条路，也从来不是一条单行道，你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