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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颗子弹擦着韩岩的脸颊而过，直直地射穿报刊亭的窗户。
“老六，老九，直接杀了他！！！”
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地上本就潮湿，小雨落在地上淹没无形。
当韩岩从一排平房里走出来后，他的头发很快被雾同样的雨丝打湿，微微黏在额头上。他先是抬头看了眼马路当面的加油站，居然没看到程之均的身影，程闻声也不见了。预计是进加油站一起找汽油去了。
韩岩没想太多，抱着一堆零食走向马路的另一侧。
那边有一家报刊亭。
这是一个十字路口，加油站处在东北角。它的正当面是平房，斜对角的路口是一家荒弃的报刊亭。非常后是一间破破烂烂的小餐馆，它位于路口的西北角，里面的东西早就被人翻空，鲜明不会存在食物。
韩岩一步步地走向那间陈旧的报刊亭，溘然，他惊惶失措地一脚踩进了一个水坑。韩岩表情诡谲地垂头看了看，但是视线没落在湿了的鞋上，而是落在某个秘密的部位。
韩岩咳嗽一声，继续向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