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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黎已经因为你死过一次了，就算你将她救了回来，你对她造成的伤害终究是难以弥补的。你亲眼看见我害死了你母亲，你那么恨我，又怎么可能对沫黎好？”
“要不是因为沫黎，你早就死了。”
戚曜说这话时咬牙切齿，眼里的杀意很浓，他很想杀了人鱼王，但是他更怕沫黎恨自己。
“不管你信不信，本王当初会对你母亲那样是被人用摄魂术控制了。本王跟你母亲无冤无仇，当初看你受了重伤才收容你母子二人。本王是有错，错就错在着了那妖女的道。”
“你当初是被白芷控制了？”戚曜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人鱼王气愤地说：“没错，就是她让我杀了你母亲，取走龙珠。她是龙族和人鱼族的后裔，因为不是纯种的龙族，所以没有龙珠。”
“当初本王好心救她，她却用摄魂术控制本王害人。”
要是从前，戚曜绝对不会相信人鱼王的这一番说辞。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戚曜知道那女人是真恶毒，人鱼王所说的很可能就是事情的真相。
原先几次，他明明是发现了一些端倪，但只要那女人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些什么，他又会被她轻易蛊惑。那个女人当时肯定也是对他施展了摄魂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