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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林之星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身体，半侧着问，“生日礼物送什么好？”
“你男朋友要过生日了？”
程染一直这么称呼方宸山，林之星问她为什么不叫他全名，她说他的名字太有威慑力。
“嗯，跨年那天。可是我不知道他需要什么。”
程染想了想，说：“他确实什么都不缺。我觉得吧，心意到了就可以，礼物什么的不重要。”
“嗯……”
林之星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12月31日，林之星早早地起床，穿上新买的衣服，坐在镜子前，给自己化了淡淡的妆。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紧张。
看着程染还睡得熟，林之星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