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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山山一路导航找过去，足足走了一个小时。在七拐八绕的旧巷子里找了一圈又一圈，才终于找到林阿娇的住处。
爬上铁质的二楼楼梯，莫山山心情忐忑地站在一扇陈旧的蓝色木门前敲门。林阿娇脚上踏着一双棉拖鞋来开门，一张苍白的脸如同死人一般着实吓了莫山山一跳。
“你来了！”林阿娇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在问问题，倒像是在陈述一件司空见惯的平常之事。
林阿娇没有招呼莫山山坐下，而是直接走回床边，然后拖鞋再次慵懒地蜷缩进被窝里。当时的温度至少也在二十度左右，莫山山已经开始穿短袖了，但是一向不怕冷的林阿娇却盖着一床冬天用的厚被子。
“你生病了吗？”莫山山站在敞开的门前，没有走过去，而是一脸担心地问。
“你能先把门关上吗？有风。”林阿娇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说话间，林阿娇又不自觉地往被窝里缩了缩脖子。
“你到底怎么了？”莫山山随手关上门以后，看着林阿娇这种病殃殃的样子，心中莫名升腾起一股怒气。
“没有啊，我没事……我好得狠，死不了，你放心吧。”林阿娇满不在乎地说，但是莫山山却在林阿娇的口气中听出来了赌气和抱怨的情绪。
“你到底想怎样？”莫山山攥着拳头朝卧病在床的林阿娇低吼。在决定找林阿娇之前，莫山山已经幻想了和她见面的很多种场景，以及在不同的情境下自己要对林阿娇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