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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山山宁愿林阿娇对自己破口大骂,宁愿林阿娇抡圆了胳膊把自己暴打一顿,宁愿林阿娇对自己不理不睬。只要最终遭受伤害的是自己,不是林阿娇就会。莫山山已经想好了尽一切努力为自己所做的混账事赎罪。
然而莫山山怎么也没有料到,距离上一次分开仅仅才过了三天的时间,林阿娇俨然像一个幽灵一样,脸上毫无血色。
平时像一个男孩一样从不怕冷的林阿娇,却在大热天过着一床厚重的冬被,而且还像没事人一样对莫山山信誓旦旦地说着她没事。
“生病了为什么不去看,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想用折磨自己的方式间接地来折磨我吗?如果你真是那样想的我,大可不必那么麻烦,有什么怨有什么气直接冲着我来就好,我罪有应得。”
莫山山突然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一样,又是一顿声嘶力竭地嘶吼。
“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想怎么样,是不是太晚了。我是有病,这不连学都不上了,乖乖地躺在床上养病呢吗?你的孩子我做掉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啊?我这寒舍简陋没有酒,你要不要去超市买瓶酒庆祝一下呢?”
林阿娇对着呆若木鸡的莫山山咬牙切齿地说着讥讽的话,从林阿娇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小而尖锐的图钉一样,不仅深深刺痛了莫山山的心,同样也深深地刺痛了林阿娇自己的内心。
在冷漠的生活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林阿娇以为自己早已经把身体里顽强跳动的心打磨地坚硬如铁。没想到在面对莫山山的时候,还是没出息地颤抖起来。
那一夜,莫山山踉踉跄跄从二楼的铁质楼梯走下来的时候,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一脸。楼梯下了一半,莫山山却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