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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靳氏不在,又没有靳氏身边大丫鬟盯着,便难得松快点儿口舌解闷。
张瑾是巴不得听些闲话,不然都不知道底下人都传了些什么,因道“如果的都是真的,也不算胡言乱语。”
大家都听得出这是张瑾想知道更多,只是马氏的话又叫她们有忌惮,毕竟靳氏持家虽然有不讲究不计较的地方,但是喜憎分明,赏罚也分明。背后口舌,便是后者。
张瑾还想着以后要听更多的闲话,此时自然要给她们吃定心丸。
于是她似是随意的道“不过是听来有趣,我听就听了,又不去旁处,有甚么紧要。你们快把话完,有头没尾的,我悬着心得去问别人了。”
这话就有敲打的意思了,好在张瑾年岁,有这任性的时候在谁看来都正常。
于是张继才家最先会意,一边为张瑾簪了珍珠蛾子在头上,一边道“这流言一早就有了,就是姑娘落水第二日,就有人话从至乐轩里头传出来。是赟少爷又不是头一回做木工,一向没出过岔子。而那船却是木工师傅教着做的,那木工师傅听就是世子夫人请的,是休宁来的,巧是夫人的娘家地方。而那日落水,又巧,赟少爷身边的丫鬟一个两个吓住不动,后头要发落的时候,竟有一个已经跑了。”
花亭接口道“我听的怎么是跑了两个都死在外面,是畏罪死的,这倒怪了,便是有失察的罪过,哪用死呢”
春里一哼,道“若有那谋害主人的罪过,可就不定了。”
张瑾听完,就问“这些都是从至乐轩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