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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里以为她不信,忙道“姑娘您不知道,出了那吓人的事,表少爷与咱们这,在当场的丫鬟婆子全被卖了,也就至乐轩没有。因那儿的主子只有世孙一个,素日里陪在世孙身边的都是国公府的人,哪怕犯了天大的过错,他没发话,国公爷又不在,谁去插这手那天看了全场的人的话,难道还着意愿望谁不成”
张瑾点点头,这话很有道理,但她一个字也不信。
这些日子,霍彦身边的丫鬟不多,所以她也见了大半。不旁的,只那行走动言,与旁的下人大有不同,分明是国公府治下严谨,调教严厉。陶氏要害霍赟这事,若非板上钉钉,绝无可能从至乐轩传出风言风语。即算板上钉钉,如无主人授意,他们也绝不会多口舌,传得满府皆知。
除非有人有意为之,这个有人还能是谁,自然只有至乐轩唯一的主子霍彦了。
他竟这样早就能审时度势,心机之深,可见一斑。
张瑾越发觉得,即使做了多年夫妻,她也根不了解霍彦。他的工作、身份、去向从未坦诚以待,让人疲惫不堪。也罢,就像霍赟的,以后各走各路,眼不见为净最好。
“姑娘早慧,听了也不是坏事。”马氏觉得闲话也得差不多了,出言转了话头“只是,您以后也得当心表少爷身边的人。世子夫人之前一卖了就卖了表少爷身边大半的人,后头又将自己屋里的人补了些进去,听不够的,她再从人牙子那买。”
末了,她又心的补了一句“表少爷身边的人原是先头夫人留下的,外头买的哪有家生的晓得伺候人。”
“我晓得,不这个了。”张瑾听明白了,也就不必听了。她一边随着花亭换衣裳,一边问“太太还在花厅那边真是的,爹来了也不把我叫去见,娘亲只单独去看。”
“姑娘可冤枉太太了,靳太师也在一处话呢。”花亭笑道,为张瑾结了一条绦子,复又在腰间挂了模样讨喜的香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