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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生燕应道“老师他也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随着话的声音渐行渐近,张瑾透过屏风的微光,隐约看见两个面目模糊的身影走到了螺钿的桌子前。这原不是正经话的地方,屋里统共只有一张四方桌子并几条圆凳,是供人纳凉吃喝休息的。
张生燕请对方坐下话,孙旗胜朝着张生燕拱了拱手,两人分了主次坐了下来。
这样一坐,张瑾就隔着屏风对着她爹的背面,稍有闪动,就绝瞒不过人。她只好屏息静气,只当自己只有耳朵能用。
张生燕接着道“先太子在时,老师为太子之师,有名有实。那之前再如何做了纯臣,纯也不纯了。如此也罢,只要这二位顺利的父与子替,以老师的事,总不至于要遭清算。哪知天时地利人不和,先有淳于国舅之事,后有陛下猜忌,终使得先太子郁积而终。亏得老师他急流勇退,头一个告病辞官。不然陛下哪有念旧的心,且保老师那太子太师的尊荣。”
靳沅的告老还乡,竟然还有这番内情
如果靳沅真与那先太子牵涉甚深,那这事就微妙了。毕竟连张瑾耳不聪目不明的人都知道,朝中立储呼声最高的是魏王,其次还有皇后,或是是将来的皇后之子楚王。
就算将来的皇帝不是他们里任何一人,靳沅的处境也会十分微妙。
张瑾想到他忽然不做山长而回京,不禁起了担忧之心,除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担忧。还有对这外公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