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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旗胜道“靳太师入阁多年,一向足智多谋,哪能不懂明哲保身。只是太子已逝,留着这太子太师的名,也是一个罪过。白白惹人攻讦。千算万算,却算漏陛下这番好意,如今回京择主,也是形势所逼。”
张生燕冷冷一笑,道“我如何不懂这个道理。只是朝中这七年来,为着立储一事。几乎要大动干戈,两王相争也不是一朝一夕,将来更少不了一番恶斗。只是他们那帮秃鹫,何故再将老师牵扯进去”
张瑾从没见过张生燕这样的动怒,虽然一直感觉他们翁婿感情好。不想好到了亲如父子的地步。看来当年张生燕与靳沅的师生之情深厚,方使得他私下里言必称老师,而非岳父。
外头孙旗胜微一沉吟,问道“靳太师如此,迟江兄欲何为”
迟江是张生燕的表字,张瑾听到他这么唤张生燕,便知道两人不仅是东翁与幕僚的关系,更有朋友之情了。
张生燕沉默了一下。负手踱步道“老师来信与我,嘱我明年任期圆满,考绩之后打通外放的关系。江浙富庶。却是必争之地,川地虽偏远,却是天府之国,不至”
他顿住,似是不下去,转过身来。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老师与我。也是这般,只是我已决意留京。回头你与我书信一封李阁老”
“不可。”孙旗胜断然否决,道“迟江兄一向不愿趟京中那趟浑水,何故今日竟冲动了”
“侯府家事不足为道,哪及老师处境堪忧。”张生燕思忖道“先太子一系式微,我那两个舅兄这两年也被贬在外,无人相帮,老师虽一意使我远离争斗之外,我又岂可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