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8/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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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鬼！有鬼！林小雨歇斯底里地哭喊。
我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报复的快感让我灵魂发烫。但紧接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全身,我的灵体开始变得透明。
擅自干涉生者,必遭反噬。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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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离开林家,回到自己破败的家。程雪正在昏暗的灯光下偷偷学习,桌上摆着皱巴巴的课本。父亲躺在床上发出痛苦的呻吟,母亲摸索着给他喂药。
妈,我来吧。程雪接过药碗。
雪儿...你哥要是还在...母亲又开始掉眼泪。
我跪在他们面前,尽管他们看不见我。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窗外飘来一片枯叶,上面坐着个穿灰袍的老人。只有我能看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