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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深冬的寒风裹着雪粒子拍打落地窗,王俊凯盯着会议室内大屏幕上跳动的音轨,指尖无意识地在键盘上敲击。这是工作室首届创作营的第三天,二十位新锐音乐人围坐成圈,空气中漂浮着咖啡与乐谱纸张混合的气息。
"小凯,那位神秘嘉宾到了。"助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旋转门推开的瞬间,冷空气裹挟着淡淡的雪松香涌进来。上官雪儿穿着黑色羊绒大衣,长靴上还沾着未化的雪,摘下围巾时,发梢的冰晶折射出细碎的光。会议室突然安静下来,有人小声议论:"她不是刚拿了金曲奖最佳女歌手吗?"
"欢迎雪儿老师。"王俊凯起身时,羊绒衫袖口扫过桌上的吉他拨片。三个月前在流浪动物救助站,她抱着受伤的小猫哼摇篮曲的模样突然闪过脑海,"这次创作营的主题是'突破边界',特别想听听你的想法。"
上官雪儿走到落地窗前,望着远处被雪覆盖的CBD大楼。玻璃映出她的倒影,与身后墙上贴满的歌词稿、音符涂鸦重叠。"我带来了首没发表过的demo。"她从包里掏出U盘,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不过...可能和大家想象的不一样。"
当电子合成器的冷冽前奏响起时,所有人都愣住了。不同于上官雪儿以往空灵甜美的唱腔,这次的声音沙哑而充满颗粒感,像是砂纸摩擦金属。副歌部分,她突然放下麦克风,直接对着音箱嘶吼:"我不要做被框住的月亮!"高音撕裂空气的瞬间,窗外的雪突然下得更急了。
录音棚的红色指示灯熄灭后,雪儿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这是我用了两年写的歌。"她扯松颈间的丝巾,露出锁骨处的纹身,"公司说太暗黑,不适合我的形象。"会议室陷入沉默,直到王俊凯的掌声打破寂静:"这才是真正的你。"
创作营最后一天,上官雪儿和王俊凯合作的实验性单曲《裂缝》横空出世。MV里,两人戴着机械感面具,在废弃工厂里完成即兴表演。雪儿赤脚踩过积水,白色纱裙沾满油渍,而王俊凯的电吉他声与她破碎的吟唱形成奇妙共振。视频发布当晚,#上官雪儿暗黑风突破#登上热搜第一,乐评人评价:"这是华语乐坛少有的勇气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