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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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像她。我调出看守所实时监控,林雪薇正用牙刷抵着狱警咽喉,上周她用这招差点戳穿法警的颈动脉。慕寒之的拳头擦过我耳畔,砸碎了嵌着结婚照的水晶相框。

他突然攥住我手腕按在指纹锁上,保险柜弹开的瞬间,我们的铂金对戒滚落在地。那个曾锁着慕氏商业机密的钛合金匣子,此刻装满林雪薇与不同男人的床照,最上面是慕星的亲子鉴定原件。

复婚。他掐着我下巴逼视玻璃外的暴雨,否则这些照片明天就会出现在你新片发布会上。血珠顺着他的腕表滴在我锁骨,那里还留着慕星周岁时咬的疤。

我轻笑着按下隐藏按钮,整面植物墙突然翻转。实验室冷光里,上百株玫瑰在营养液中腐烂,根系缠绕着未拆封的孕检报告。慕总知道为什么你送的花都活不过三天我蘸取蓝色培养液抹在他唇上,林雪薇往营养剂里加了二甲基汞,就像她每天给你泡的养生茶。

慕寒之踉跄着撞倒试剂架,玻璃器皿碎裂声中,他手机弹出体检报告——肾功能衰竭的警示标红得刺眼。落地窗外,慕星突然举起消防斧劈向古董陈列柜,水晶奖杯炸裂的碎屑中,他手腕上的GPS定位器闪着幽光。

妈妈救我！他这次真的在哭嚎,动脉血随着斧头挥舞喷溅在智能屏上,爸爸要杀我！我抬脚勾倒明代青花瓷瓶,飞溅的瓷片精准扎进他小腿。

别动。我扯下领带扎紧他喷血的伤口,这下面连着股动脉。慕星突然扭头狠狠咬住我,犬齿深陷进手腕。我掰开他下颌时,三颗乳牙带着血沫掉在大理石地面。

警笛声穿透雨幕时,慕寒之握着染血的相框玻璃抵住我喉咙：让直升机过来！否则...他突然剧烈咳嗽,黑红的血溅在离婚协议上,像极了婚礼那夜合卺酒的颜色。

真遗憾。我用拇指抹去颈间血痕,你还有四十三分钟洗胃。智能窗帘自动升起,楼下三十辆警车的红蓝顶灯将雨丝染成诡谲的霓虹。三天前他派人纵火烧我工作室的监控视频,正在对面慕氏大厦的LED屏循环播放。

慕星突然挣脱束缚扑向露台,指尖刚触及栏杆就被高压电网击倒。智能管家响起我提前录制的语音：宝贝,最后一课——别碰不属于你的东西。他抽搐着吐出藏在舌底的刀片,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着林雪薇教他的咒语：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