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3/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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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起个名字吧。苏雨桐说。
梦桐。程昱回答,程梦桐。
苏雨桐笑了,将孩子递给他。当程昱伸手去接时,幻象消散了。窗外,秋天的第一片梧桐叶飘落。
三个月后,程昱出院。他的第一站是那家发生车祸的出租车公司。通过关系,他找到了当天那位幸存的司机。
那个女人,司机摸着头上的伤疤回忆,她上车时就很奇怪,一直哭。车祸前几秒,她突然很平静地说'就是这里,请开快一点'。然后...砰！
程昱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
最奇怪的是,司机压低声音,撞车那一瞬间,我看到她在笑...
程昱去了所有和苏雨桐有关的地方——音乐厅最后一排那个她常坐的座位,他们第一次接吻的废弃琴房,共享过一夜温存的海边小屋。最后,他站在苏明远跳楼的地方,低头看着下面的水泥地面。
你本可以告诉我们真相。程昱对着虚空说,我们本可以...
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像一声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