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0/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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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张麻子皱眉,伸手去摸自己的影子,指尖却穿了过去,像是触碰雾气,我的影子……好像少了点什么。
庄铁柱刚想说话,突然感觉后背一凉——他的影子,竟在没人动的情况下,自己抬起了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两人回到码头时,工友们远远地就避开了。老马叼着烟卷,眯眼打量他们：你俩……咋看着不一样了
庄铁柱低头干活,没吭声。但张麻子发现,每当庄铁柱弯腰时,他的影子总会慢半拍才跟上动作,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拽着它。
晌午歇工时,张麻子把庄铁柱拉到河边：铁柱,你昨晚烧《往生簿》时,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庄铁柱摇头,可当他看向河面时,突然僵住了——水里的倒影,不是他现在的样子,而是穿着那件深蓝色尸衣的模样！
哗啦！
水面突然翻涌,一只惨白的手猛地探出,抓住庄铁柱的脚踝就往河里拖！张麻子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两人踉跄着摔在岸上。再看向河面,水波平静,仿佛刚才只是幻觉。
但庄铁柱的裤脚上,赫然留下五个湿漉漉的手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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