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7/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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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实验室的入口藏在废弃的化学楼地下室，伪装成自来水管道检修口。林昭按照地图找到那个生锈的铁盖，用消防斧撬动边缘的锁扣时，金属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屏息听着周围的动静，直到确认没有惊动任何人，才掀开铁盖钻了进去。
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楼梯扶手覆盖着厚厚的灰尘，显然很久没人从这里经过。林昭打开手腕上的战术手电，光柱刺破黑暗，照亮墙壁上斑驳的标语——“科学报国”四个红漆大字早已褪色，边缘爬满墨绿色的苔藓，像极了青禾会伪善面具上的裂痕。
地下一层的走廊空无一人，应急灯在头顶闪烁，将他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林昭贴着墙壁前进，手电光只敢打在脚尖前方，耳机里突然传来微弱的电流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呼吸：“……左拐第三个通风口……小心红外……”
是柯韧的声音！林昭的心脏猛地一跳，握紧耳机低声回应：“收到，你怎么样？”
“被关在监控室……”柯韧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他们在服务器里装了自毁程序……密码是江枫的忌日……快……”
通讯突然中断，取而代之的是刺耳的警报声！红色的警示灯在走廊里疯狂闪烁，刺耳的蜂鸣声几乎要震破耳膜。林昭暗骂一声不好，显然柯韧的小动作被发现了，他立刻按照指示冲向第三个通风口，消防斧劈向格栅的瞬间，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在那儿！别让他跑了！”黑衣人的怒吼声越来越近。
林昭手脚并用地钻进通风管道，膝盖被金属边缘磨得生疼。管道里漆黑狭窄，只能容一人匍匐前进，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灰尘的味道。他按照记忆中的地图方向爬行，突然听到前方传来微弱的敲击声——三长两短，是他和许沉约定的安全信号！
“许沉？”林昭压低声音呼喊，加快爬行速度。
敲击声突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咳嗽。林昭爬出通风口的瞬间，手电光恰好照亮许沉苍白的脸——他被绑在服务器机房的椅子上，嘴角带着血迹，左手不自然地扭曲着，显然遭受过酷刑，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