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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季度财报有问题。"他声音像淬了冰。
江林转着尾戒轻笑，高跟鞋尖踢了下身旁打瞌睡的江衍："听见没？你负责的实验室烧了三个亿。"
“不止”江林衍站在长桌尽头，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江衍慢吞吞推了下金丝眼镜："哥，那叫科研经费。"他指尖划过平板，调出分子结构图，"比某些人花在监视未婚夫上的预算划算。"
董事会最年长的元老突然咳嗽起来。江林衍合上文件夹的声响让所有人脊背一僵。
"十一点前。"他目光扫过江林玩味的笑和江衍无辜的表情，"我要看到真实的亏损明细。"
落地窗外，刘枭的身影正穿过集团中庭的日式枯山水。江林衍的钢笔突然在会议纪要上划破纸面——那人颈侧还留着昨晚他咬出的红痕。
他突然敲了下投影幕布想让自已回过神也通时让他公司的元老注意，红色激光点停在某个数据峰值，"我要的不是粉饰太平的曲线。"
江林转着尾戒轻笑："大哥不如直接说，在座谁动了欧洲分部的账？"她指尖一划，平板电脑滑向对面几位元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