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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林建宁左手拿着备课本,右手拿着课本,虽然已进入初秋时节,兴许是教室人多,兴许是紧张,汗水顺着眉眼滴下来。
大汗淋漓地给学生讲课。
写板书时把备课本放在左手脉搏处,左手掌心托着课本,右手拿粉笔写板书,写了一会又看看书和备课本,接着再写。
“到底是新进老师,没经验,对教学内容不熟悉。”她一边听课一边摇头。
建宁前额密密麻麻地渗出更多小的、大的汗珠。
诡异的是底下的学生几乎没有一个睡觉或者开小差的,都兴致勃勃地盯着黑板和林建宁,聚精会神地听课。
何主任一会看看林建宁,一会又看看学生,好不容易终于忍到下课铃响。
很明显她对她上课的能力表示怀疑和否定,对她的板书更是不满意。
她把林建宁叫出去劈头盖脸地训:“先别说板书写得怎么样吧,你手上拿着那么多东西,你确定学生不会被分散注意力吗?你要把要讲的知识记在心里啊!不能表现得好像你离了课本和备课本就讲不了课了。还有你举的那个关于什么闭花羞月的例子,简直是错误百出,你去查查词典闭花羞月是怎么翻译的?”
建宁一直一脸憨厚地听她训斥,听到最后一句时突然挠挠头来了句说:“可是我写在黑板的翻译就是牛津词典查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