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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父王却没料到我会承认和谢言酌的私情,我说自那年秋围谢世子舍命救下我,我就倾心于他。母亲斥我不知羞,那是我第一次反驳母亲,我挺直了腰杄看着母亲说:男未婚女未嫁,我们一未违反伦理纲常,二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怎就不知羞了。
一旁的阿姐小声呵斥我住嘴,北昭的使者听了却开始哈哈大笑,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西陵公主,不愧是云麾将军的妹妹话毕,又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朝父王一举说让我们来一同祝贺这对有情人吧。
父王脸色这才稍霁,殿上的气氛又缓和起来,丝竹乐声,欢声笑语又响了起来,而我正坐在御花园的凉亭里,正翻找着谢言酌给我带来的一堆稀罕小玩意儿。
有镶着宝石的小旨首,羊脂玉雕出来的簪子,草编的会飞的蝴蝶...许多许多有趣的小东西,听着谢言酌给我讲的趣事儿,一直围绕在我们之间的尴尬倒是少了七七八八。
看着谢言酌认真的眉眼,我忍不住问他,若是父王仍不同意我们的亲事怎么办。谢言酌却很笃定地说,不会的,北昭近两年野心不小,早已成了西陵的心腹大患,除掉北昭是早晚的事。
说完,谢言酌又从怀里掏出一方绢帕,揭开绢帕里面赫然躺着一支清银点翠蝴蝶头钗,谢言酌见我面露喜色才道:阿月,这是给你的十八岁生辰礼。今日只顾着等阿姐,没有吃上李嬷嬷给我煮的长寿面,我自己都忘了今日是我的生辰。
谢言酌说的不错,自那日宫宴后近一个月,北昭边境挑起的纷争不断,朝中大臣纷纷上折子请求起兵讨伐北昭。
上元节那场大雪过后,天气渐渐回暖,绿茸茸的草尖全部冒了出来,春和景明的季节也挡不住战争的硝烟味。
虽然我和谢言酌没再见过,但他的信和礼物倒是一直借阿姐的手源源不断的送进来。
最近的信里,他说:吾将赴沙场,汝父言,待吾战归,方允你我婚约。自前次别后,久未得见,吾思汝甚切。久违芝宇,时切葭思。楮墨有限,不尽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