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3/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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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他交给我的新数据里,2024年的UV数据被P成了2025年,边缘还留着模糊的痕迹。哥,系统只能拉到这儿了,他指着屏幕,您看这趋势,跟今年差不多的。
李砚,我关掉文件,过程考核系统昨晚已经录入了你上周的评分,51分,不合格。
他正在拆新键盘包装的手顿住了,慢慢转过头,脸上的笑容僵成石膏：哥...您没开玩笑吧51分就因为我数据晚交
因为你上周三次任务迟交,两次数据错误,我把评分记录推给他,还有,你所谓的'用户调研',实际只发了20份问卷,其中15份是发给游戏群的。
他盯着屏幕上的不合格三个字,突然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声响,陈默哥,您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用这破考核整我！他的声音很大,引得隔壁工位的实习生纷纷抬头。
这是公司制度,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不是我针对你。
制度他抓起那份被他揉皱的《过程考核细则》,上次评审会那么大失误我都没事,现在因为'数据晚交'就不合格您就是想吓唬我！他把文件摔在桌上,咖啡渍溅在淘汰条款上,像朵扭曲的花。
赵姐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轻轻叹了口气。李砚没理她,只是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被背叛的怨怼：行,陈默哥,算你狠！他抓起背包,这数据谁爱拉谁拉！
看着他冲出办公室的背影,我想起第一次给他讲后台系统时,他眼里的光。才三个月,那束光就被层层叠叠的侥幸和敷衍扑灭了。赵姐把一杯温水放在我手边：刚才张总找你,问李砚的事。
我走进张总办公室时,他正在看李砚上周的方案——那份被我改了七遍,依旧留着青蛙皇冠痕迹的文件。小陈,张总摘下眼镜,这就是你说的'过程考核无效'
